「毛毛，我没有戴Ｂｒａ，你要不要看？」
「快把上衣拉下来。拜托，这里是图书馆，不是你家卧室，小心给人看见。
再说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从来不戴Ｂｒａ的。」
「我也没穿内裤。」
「娜娜，求你了，别这样，让我集中精力复习功课好不好？明天我还要考试
呢。」
「骗人，你根本没在复习功课。你看你在纸上画的，一个圈一个叉，明明在
想圈圈叉叉。」
「这是矩阵乘法的符号，明天考线性代数。」
「那这个又是什么？一个圈圈里面一根棍子。」
「这是代数里面的空集符号。」
「那你也没必要把棍子画得那么粗那么大嘛。」
「亲爱的，你乖乖的看会儿书好不好？」
「嗯。不过这里太热了。」
「空调开的那么冷，还热啊。」
「我真的很热，不信你摸摸。来，摸一摸。」
「娜娜，我在写字呢，别拉我的手。」
「怎么样？」
「嗯，是有些热。」
「还很湿呢。你愿意把棍子画在这里么？」
「娜娜，别这样。喂，我的计算器，还给我。」
「我看一下嘛，貌似你对这个破计算器比对我还有兴趣。」
「不是。喂，你怎么坐到桌子上了，快下来。」
「我不下来，坐在这里凉快。」
「那你把计算器还给我，我要用的。」
「知道知道，不妨碍你。你看，我把计算器放在两腿中间，就在你的手边。
你用计算器的时候，就等于摸到我了。来，试试看，按些数字。」
「娜娜，你还让不让我复习了。」
「来嘛，戳这里。」
「唉，娜娜。」
「对，就这样。你按的是啥？」
「平方根。让我好好复习，行不行？」
「做个Ｎ次方吧。这个键的位置好，让我看看感觉如何。」
「零的零次方，无解，死机了。」
「哇，感觉真好。再来一次。刚才的平方根也挺舒服的，也来一次。再试试
三角函数，正切，反切，还有反三角函数。」
「娜娜，跟你说了我明天考代数呢。」
「我在帮你复习数学嘛。快点，试试正切。嗯，就这样，你捅得真好。刚才
那个键是对数吧？我觉得那个键最棒了。还有，试试最边上这个小按键，那个是
我的函数键。捅捅那里。」
「娜娜，别闹了。快把裙子放下来，小心别人看见。」
「我们在藏书架的最后面呢，大家都躲到这里圈圈叉叉的。」
「人家是来这里做……」
「对，都来这里做爱。」
「不是做爱，做功课。」
「毛毛，你真是个榆木疙瘩脑袋呀，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门门功课都得Ａ的。
我们天天来这里都有好几个星期了，你看到有别人来过没有？我们都可以在这里
Ｆｕｃｋ几百次了，也不会给人发现。」
「那样的话迟早会给人看到的。不要说Ｆｕｃｋ这个字，太不淑女了。要做
的话我们回家去做，这里不行。我们是来复习功课的，这里是图书馆，明白？」
「那你复习功课吧。下面你要算什么？再做个平方根？」
「哎呀，娜娜，你把我的计算器弄得那么湿。」
「你可以舔干净嘛。」
「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