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这个男人好怪异

    2.这个男人好怪异

    考虑到自己精神无法集中,罗聿祁坐上排班的计程车。

    计程车司机由照后镜瞄他几眼,问他要到哪里,他一下子说要直行一下说要右转,没有说出一个明确的地址,让司机先生有点紧张,觉得自己应该没这么倒楣的载到一个醉汉吧?

    十几分钟后,司机先生再次礼貌的的问:「请问,是这里吗?」因这里是一个旧社区,虽然他的穿搭不像是会住在这类社区的人,但人的价质观各不同,有可能这个人把钱都用来购买自己的行头也说不定,所以司机先生碰运气的开口。

    罗聿祁含糊答了声,「是。」费了一些时间才把皮夹由后口袋抽出,要司机先生自己抽一张卡刷。

    司机先生看着他摊开的皮夹再看看他,在心里想着:「靠夭,这个人醉得不轻!」虽然面有难色,但看着一直握着拳头像在忍耐什的罗聿祁,司机还是帮他完成刷卡的动作。

    罗聿祁也知道这样的行为不对,但他处於快要失去清醒的边缘,也只能这么做。

    等待领取簽单的过程不过短短的三十秒不到,罗聿祁就按捺不住燥热的开了门,让司机先生急忙下车的帮他把皮夹重新插入他的后口袋,他往空中摆下手,聊表谢意,像喝醉的人歪歪斜斜的迈不开完整步伐,一身狼狈。

    仅剩的意识让罗聿祁本能的往暗巷里钻,曲折的巷子连接哪个后巷他也不知道,但只要能甩开田诗涵的尾随就可以。

    那个女人,哪里学来的招数?

    以为我罗聿祁这么弱吗?真的是太小看我了。

    尽管身体不适,意识不清,但罗聿祁的心底多少还是有些得意;想设计我,哪有那么简单。

    只是

    只是自己的身体怎么还是这么的热呀?不是已经出来吹风了吗?

    不但胸口发热的快要爆炸,喉咙干涸到发出声音都困难;就连下腹部也发烫的要命,罗聿祁觉得有某个硬物就要撑破裤裆了。

    该死!

    罗聿祁在心中咒骂着。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对我下手有多重?不然怎么会身体这么炽热且无法控制的想拥抱女人。

    那异样的感觉来的又快又急,罗聿祁不得以只好贴着墙面而行。

    找个暗处自行解决?喔!不行,这样太逊了。

    随便搭讪到汽旅开房间?不可能,那不是自己的作风。

    抱着电线杆不放?糟糕!这是哪门子的想法?

    但怎么办?因不明药物被挑起的慾火逐渐的燃烧。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突如其来的欲望。

    /

    走出捷运站再步行十五分钟回到窝居的地方,除了下大雨她会选择骑车之外,其余的不管阴天或是晴天她喜欢缓慢都行走在这城市,偶尔在天桥上看风景,用在老相馆买来的二手底片相机拍下想保留的时光。

    这是陈薇亚每周几天固定的行程。

    今天天气很好,喜欢在这样天气多绕几个巷弄的陈薇亚,先转进不是那么熟悉的旧社区巷弄再转出。

    虽然今天逛远了,多花了一些时间回家,但心底的愉悅让陈薇亚边哼着歌边转入熟悉的巷弄,才一转入,就看到奇怪的景象,打断了她不完整歌声。

    陈薇亚走近一些的定眼仔细看,貌似一个人正用怪异的姿态撞著墙壁,或应该说是磨蹭?

    不管是哪种形容词,总而言之那个人就是一直用身体在磨擦著墙壁。

    有一点距离,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是快乐还是痛苦;有一点好奇,他用下体不断磨擦墙壁的动作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但真正令陈薇亚烦恼的是要那个巷口走到底,自己才能回到窝居的地方。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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